倫敦時裝周向來以扶植新人為己任,如今則更成為了新技術(shù)、新創(chuàng)意的大本營。不僅新晉設計師爭相展示新的印染紡織技術(shù),連老品牌也紛紛進行創(chuàng)意革新
向來以發(fā)掘新人為己任的倫敦時裝周如今已經(jīng)成為數(shù)字時代設計師和數(shù)碼技術(shù)展示手段的天下。相對而言,倫敦設計師更喜歡到街頭去尋找靈感。正如《國際先驅(qū)論壇報》時裝評論員Suzy Menkes所言:“倫敦時裝仍在挖掘所謂的‘英格蘭風格’之精髓!敝恍璐掖乙黄,我們就能發(fā)現(xiàn),粗花呢、粗毛線衣、彩格呢和英國鄉(xiāng)村服裝在伸展臺上出現(xiàn)的頻率很高。盡管如此,倫敦早已不復是福爾摩斯時代的老倫敦,新生代設計師對新技術(shù)深深著迷,每一季都在推出更加復雜的印花——你從中已經(jīng)完全看不出老英國橡木門上雕刻的玫瑰花圖案的影子。必須承認,其中好些試驗依舊帶有些許稚嫩的學生氣。不過,Mary Katrantzou本次又以一系列充滿想象力和深度的設計獲得了一片贊揚之聲。烏木屏風、異國珠寶和瓷器、怪癖的意大利美女瑪切薩的面影、仿中式藝術(shù)風格的云紋圖案瓷碗..Katrantzou以高超的印花和結(jié)構(gòu)技術(shù)為觀眾搭建了一家仿若來自狄更斯筆下的老古玩店。設計師用羊絨和金銀紗來展現(xiàn)俄羅斯琺瑯彩蛋和邁森陶瓷數(shù)碼印花圖案,當真愁煞了那班意大利的能工巧匠。
在印花和面料革新方面可圈可點的品牌不止一家。Christopher Kane用一種質(zhì)感有如液體的塑料編織成為剪裁合體、水光閃閃的修身連衣裙。Giles Deacon本季采用的印花圖案原型來自19世紀法國畫家德拉羅什(Paul Delaroche)的名作《簡·格雷女士的死刑(The Execution of Lady Jane Grey)》。Holly Fulton則用珍珠、金屬片和褶皺皮革來裝點她的紐約摩天大樓印花。
Erdem本季的主題是“學院定制服(Collage-couture)”,在羊絨、粗花呢和蕾絲上面加上色彩鮮明的印花。Burberry Prorsum 的Christopher Bailey 讓上世紀50年代的織布機重見天日,用它織出了小顆粒粗花呢和毛圈呢。Betty Jackson則采用了一種產(chǎn)自意大利的羊駝毛與安哥拉山羊毛混紡面料——這種面料原本用于制作泰迪熊。而Jeff Garner憑借其家鄉(xiāng)得天獨厚的地理條件,在自己的農(nóng)場中種植用來織布和印染的植物。他把自己所用的面料稱為“和平面料”——所有的絲、棉、亞麻、燈芯絨等都由有機植物制成,藍色染料來自槐藍植物,金色則由金盞花提煉而成。這一季令他特別驚喜的是,在發(fā)布會結(jié)束之后,時尚評論家Hilary Alexander和Corlin Firth的夫人Livia Firth一起到后臺向他表示了祝賀。
老品牌的新時代
在這陣波及范圍廣、持續(xù)時間長的創(chuàng)新浪潮中,Marios Schwab本季卻向自己提出了一個有關(guān)技藝傳承的問題:“一件獨一無二的服裝所給人的浪漫之感,是任何一臺機器都不能創(chuàng)造的。”在他的新系列中可以看到流線型剪裁的皮質(zhì)連衣裙,鑲嵌在裙身接縫處的那些珍珠裝飾一點也沒有破壞整件設計的流線感,相反突出了設計師對人體線條的精準直覺,勾勒出胸部、臀部的美麗線條。在歷經(jīng)了好幾季嘗試之后,Schwab對緊身服裝的表現(xiàn)本季顯得更為成熟,且洗卻了人體解剖課的痕跡。
作為一個英倫老牌,Pringle of Scotland直面了革新品牌的挑戰(zhàn)。其設計師Clare Waight Keller看起來很懂得如何為老品牌注入新活力——秘密就是以過去為基礎建構(gòu)未來。模特身著帶流蘇的紗線混紡斗篷開場,用同樣面料制作的還有不對稱半截裙。此后的以兔毛皮和費爾島雜色毛針織面料制作的針織外套,以及用水貂皮和美麗奴羊毛編織的毛衣,則為這個系列增添了奢華的色彩。設計師對編織技術(shù)充滿想象力,對技術(shù)革新滿懷熱情,與此同時,她在剪裁上表現(xiàn)出的那種風格流暢的趣味,又與品牌的代言人Tilda Swinton不謀而合。這個系列恰恰是以針織衫為特色的Pringle目前所急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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